崑山科大金馬獎得獎教師廖本榕 再獲亞洲電影大獎獲肯定
[2008.03.19] From: 中央社
 


(中央社記者楊思瑞台南縣十九日電)崑山科技大學視訊傳播設計系主任、同時兼任媒體藝術研究所所長廖本榕,繼榮獲兩座金馬獎後,在十七日的第二屆亞洲電影大獎中,以「幫幫我愛神」勇奪「最佳攝影」大獎,為台灣電影界再添光芒,校方亦特別公開表揚。
 
校方指出,亞洲電影大獎 (Asian Film Awards 簡稱AFA)自2007年起由香港國際電影節協會主辦,目的為表揚亞洲電影業界傑出成就,全亞洲不同類型的電影作品及電影精英經由嚴謹公正的評選過程,最後頒發亞洲電影界最高殊榮。
 
廖本榕表示,能從各國電影界精英中脫穎而出,榮獲亞洲電影大獎最佳攝影,原因在於他和蔡明亮與李康生等人多年合作培養出的默契,並秉持著「攝影就是要拍出導演所想的」理念。
 
他認為,一個好的攝影師應具備的條件,就是要能依照導演的指示,呈現導演所要的畫面與感覺,除了本身技術之外,還要有良好的溝通能力,適時的與導演、劇組進行討論或協調,才能拍出好的畫面。
 
廖本榕說,感謝崑山科技大學提供教學機會與環境,讓他可以與所有老師切磋並將經驗傳承給視訊系學生。他並提醒系上學生,學習電影最重要就是多看、多拍,去感受別人的好與美從中獲得啟發,並加以運用及創新,讓理論與實務相配合,多充實實務經驗,進入業界才會容易上手。970319





崑山科大金馬獎得獎教師廖本榕 再獲亞洲電影大獎獲肯定
[2008.03.19] From: 中央社
 

(中央社記者楊思瑞台南縣十九日電)崑山科技大學視訊傳播設計系主任、同時兼任媒體藝術研究所所長廖本榕,繼榮獲兩座金馬獎後,在十七日的第二屆亞洲電影大獎中,以「幫幫我愛神」勇奪「最佳攝影」大獎,為台灣電影界再添光芒,校方亦特別公開表揚。
 
校方指出,亞洲電影大獎 (Asian Film Awards 簡稱AFA)自2007年起由香港國際電影節協會主辦,目的為表揚亞洲電影業界傑出成就,全亞洲不同類型的電影作品及電影精英經由嚴謹公正的評選過程,最後頒發亞洲電影界最高殊榮。
 
廖本榕表示,能從各國電影界精英中脫穎而出,榮獲亞洲電影大獎最佳攝影,原因在於他和蔡明亮與李康生等人多年合作培養出的默契,並秉持著「攝影就是要拍出導演所想的」理念。
 
他認為,一個好的攝影師應具備的條件,就是要能依照導演的指示,呈現導演所要的畫面與感覺,除了本身技術之外,還要有良好的溝通能力,適時的與導演、劇組進行討論或協調,才能拍出好的畫面。
 
廖本榕說,感謝崑山科技大學提供教學機會與環境,讓他可以與所有老師切磋並將經驗傳承給視訊系學生。他並提醒系上學生,學習電影最重要就是多看、多拍,去感受別人的好與美從中獲得啟發,並加以運用及創新,讓理論與實務相配合,多充實實務經驗,進入業界才會容易上手。970319


 
 
廖本榕攝計愛神 冒死搶拍
[2008.03.19] From: 自由時報
 

台灣資深攝影師廖本榕擊敗強片「投名狀」的黃岳泰,及其他3部伊朗、泰國、印度片,以「幫幫我愛神」勇奪「第二屆亞洲電影大獎」最佳攝影,前晚他不克出席,由導演李康生上台代為領獎,他直言得獎很意外!


 
 

挑戰高 怕變成色情片


廖本榕表示,去年以「黑眼圈」入圍同一獎項,他特地飛去香港,結果沒得獎,今年不抱希望,沒去反而得獎了。「幫幫我愛神」是他繼「不見」後,再度和李康生合作的作品,他表示該片要拍出「表面華麗、內在憂鬱」的特質,因此挑戰很高,「像床戲的部份,拍不好就變成色情片,所以光影和攝影機位置都要經過精心設計。」還有一場李康生和尹馨邊飆車頭邊伸出天窗,故意讓測速照相機閃光的戲,「我也在後面跟著『飆車』,冒著生命危險搶鏡頭。」


 
 

國寶級攝影師 曾獲金馬獎


59歲的廖本榕從事攝影工作近30年,2003年曾以「不見」獲第40屆金馬獎最佳攝影,同年又獲得「年度最佳台灣電影工作者」殊榮,早就是台灣「國寶級」的攝影師,業界都尊他為「廖桑」。目前除了擔任攝影師之外,他還是崑山科技大學視訊傳播設計系的系主任,不忘教育學子將攝影技術傳承下一代。
 
〔2008/03/19 自由時報〕


 
 
資料來源 : 中央社
  自由時報

 
 
廖本榕攝計愛神 冒死搶拍
[2008.03.19] From: 自由時報
 

台灣資深攝影師廖本榕擊敗強片「投名狀」的黃岳泰,及其他3部伊朗、泰國、印度片,以「幫幫我愛神」勇奪「第二屆亞洲電影大獎」最佳攝影,前晚他不克出席,由導演李康生上台代為領獎,他直言得獎很意外!


 
 

挑戰高 怕變成色情片


廖本榕表示,去年以「黑眼圈」入圍同一獎項,他特地飛去香港,結果沒得獎,今年不抱希望,沒去反而得獎了。「幫幫我愛神」是他繼「不見」後,再度和李康生合作的作品,他表示該片要拍出「表面華麗、內在憂鬱」的特質,因此挑戰很高,「像床戲的部份,拍不好就變成色情片,所以光影和攝影機位置都要經過精心設計。」還有一場李康生和尹馨邊飆車頭邊伸出天窗,故意讓測速照相機閃光的戲,「我也在後面跟著『飆車』,冒著生命危險搶鏡頭。」


 
 

國寶級攝影師 曾獲金馬獎


59歲的廖本榕從事攝影工作近30年,2003年曾以「不見」獲第40屆金馬獎最佳攝影,同年又獲得「年度最佳台灣電影工作者」殊榮,早就是台灣「國寶級」的攝影師,業界都尊他為「廖桑」。目前除了擔任攝影師之外,他還是崑山科技大學視訊傳播設計系的系主任,不忘教育學子將攝影技術傳承下一代。
 
〔2008/03/19 自由時報〕


 
 
資料來源 : 中央社
  自由時報



資深攝影師─廖本榕專訪(上)


Posted 2009/05/07 11:27:44




採訪:陳佳琦、謝一麟/撰稿:謝一麟
(工作照片均由廖本榕提供)


:: 個人簡介 ::


從事電影攝影工作30年的廖本榕(大家都叫他「廖桑」),曾於第一影業、全球兄弟影業、香港邵氏等電影公司工作,後來進入中影,開始掌鏡成為攝影師,拍過瓊瑤式的愛情文藝片、政宣片、軍教片(《報告班長》系列)。

1992年與蔡明亮導演合作《青少年哪吒》後,此後蔡明亮每部電影均與廖本榕合作( 除了法國資金的《你那邊幾點》以外)。2003年與李康生導演合作拍攝《不見》,並以此片拿下第40屆(2003年)金馬獎最佳攝影及年度最佳台灣電影工作者兩個獎項。2008年與李康生導演合作的《幫幫我愛神》獲得第2屆亞洲電影獎「最佳攝影」。

目前在崑山科技大學視訊傳播設計系擔任主任,同時兼任媒體藝術研究所所長。


====

問:比起導演,一般觀眾看電影比較不會注意到攝影師這個角色,您怎麼看待攝影師在電影中的定位?

廖桑:前陣子去法國拍《》(蔡明亮導演),自己一個人坐飛機,在桃園機場候機室準備要登機時,有航空公司小姐追過來,先對我九十度鞠躬,然後說:「廖先生,我們是你的粉絲,我們很喜歡你影片拍出來的感覺,很高興認識你本人。」我覺得他們是給我加油打氣,讓我知道他們的支持,我這輩子也沒遇過這樣的事。我把這件事講給蔡明亮聽,他驚訝的說:「你也有粉絲?!」。還是有人(觀眾)會去注意到攝影這塊。

攝影師的定位,這問題很多人都會問。在美國有所謂的PD理論,攝影師是PD,「視覺影像導演」,但我覺得這樣講可能有爭執。美國的電影工業和歐洲偏向「作者論」的電影文化不同,台灣電影新浪潮也是因為歐洲「作者論」浪潮的緣故而起,不過一部電影的功勞也不是只有導演一人。所以我就想到一句話來說明:「攝影師不是影片的創作者;攝影師是影片裡影像的作者」。「影片」是個整體的概念,他有整體的思緒在裡面,而攝影師他是「影像」的作者;錄音師是聲音的作者。攝影師是影像的原生者;剪接師是影像的再生者。所以這樣說,每個專業者都是藝術家,功勞一樣多,表演者(演員)也是一樣。

另外,攝影師就像是導演的眼鏡。像之前蔡明亮眼睛有問題,開刀完變老花眼,要戴老花眼鏡,眼鏡一拿掉就什麼都看不見。攝影師就像眼鏡,一戴上就什麼都看見了。攝影師是「視覺設計者」,適度的配合,才能讓劇本精神和導演的思想變成影像,跑進觀眾的思想中。

我講這些,一方面也是要讓學生認為當攝影師是很專業、很光榮的一件事。


 

問:和不同導演合作,有什麼差異?怎麼建立默契?

廖桑:每個攝影師都有自己的習慣,包括鏡位、光線等等個人素養問題,一般都是先按照自己的習慣,就像開車,一上車就是按照自己的習慣開,等發現這台車不是用這方式開的時候,就換個方式思考。導演也會提醒攝影師說,要創新,不要傳統的感覺,拍蔡明亮的電影就是這樣,從拍《黑眼圈》開始,每一個畫面、每擺一個鏡位,他一定先否決掉,不停的嘗試各種鏡位和畫面大小,他希望我有新東西。現在去法國拍《臉》也是這樣,法國人也看傻眼,事前沒有分鏡,到了現場,蔡明亮就說:「廖桑,擺個鏡位給我看一下。」這樣的拍攝方式,老外很不習慣,常常磨一天才拍一兩顆鏡頭。可是一個禮拜後,他們看到拷貝,很驚訝,哇!怎麼這麼好看!沒話講了,開始對我們很尊敬。蔡明亮的畫面有佛學、哲學思想,所以我們默契的培養方式,大多是他丟幾本最近在看的書,然後我會去買、去看,跟上導演的思想。

例如拍朱延平導演的戲就不需要準備。商業片的影像亮度要高(high key),反差小一點,畫面看的清楚,觀眾才能笑,像這些影像風格符合劇情和導演需求,攝影師要能掌握,合作有沒有默契就看這個,一但有默契以後,導演就離不開你,像吃嗎啡一樣,因為有你在實在太方便了。

另外像拍《幫幫我愛神》時有次李康生和蔡明亮吵架,為了一顆尹馨的特寫鏡頭要怎麼拍而爭執,李康生要這邊拍,蔡明亮認為要從另一邊拍,兩個人都快吵起來,劇組人員趕快叫我去。我就跟他們說,兩位導演不用爭了,我這邊也拍一顆,那邊也拍一顆,這樣不就得了,也多花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像這種事情大家都希望我出面擺平,讓拍攝進度快速推動。

我喜歡和每個導演、工作人員都合作看看,這樣會有新的刺激和觀念,也會偷偷學到導演和其他工作人員的很多新觀念、新東西。




問:和蔡明亮導演合作已久都沒得獎,一拍李康生的電影反而得攝影獎肯定,您有何感想?

廖桑:拍蔡明亮的電影,畫面經營是非常複雜,但不會得(攝影)獎。拍李康生的電影就去隨便拍,應該說是比較灑脫(不是很隨便的意思。那是李康生的影片風格,蔡明亮就偏向拘謹、嚴肅),反而得獎了。李康生電影的動態比蔡明亮多很多,所以人家比較會注意到「攝影」(喜歡攝影動態表現)。像《不見》,陸奕靜在公園找孫子那場戲,一個鏡頭11分鐘長(一直在運動),一次OK,也只能拍這一次,因為光拍這一次陸奕靜就垮了,不可能再來第二次。那個鏡頭是攝影機藏在公園的斜坡上,用zoom(變焦)的,導演沒喊卡,畫面就一直跟著陸奕靜,跟了11分鐘,最後喊卡的原因是因為沒底片了。那場戲除了陸奕靜是演員以外,其他人都是真的在公園活動的民眾,不是臨時演員,所有的反應都是真實的,沒有預期要這樣拍,原始分鏡本來有三、四個鏡頭,開拍後,導演從監視器看到表演不錯,捨不得喊卡,只能就本能的去跟陸奕靜。

隨著演員和攝影機距離的變化,畫面一直在zoom in 、zoom out ,畫面size卻要一直控制在最適合觀看的大小,看起來是同樣的size,但是實際距離卻不同,控制到觀眾看不出來,這很困難,或許也是為什麼得獎的原因,因為評審中應該是有很內行的專業人士,知道這困難度有多高。

愈奇怪的東西,就沒有範本或概念可以形容和比喻,所以要膽大心細去摸索創作出來。《幫幫我愛神》很多東西是很創新的,也容易突顯攝影的用心與成果,這樣拍李康生的電影得獎機率較高了,拍蔡明亮的攝影極為靜態,會讓人誤解攝影師像植物人。像《愛情萬歲》楊貴媚戲末在公園走路的那場戲,因為公園正在施工,路不平,這樣Dolly攝影機會顛簸,我們就把Dolly台車的氣輪氣放掉三分之一,這樣推起來就不是那麼會晃動,在電影畫面上看起來不晃,但其實要讓它不晃是很難的。這就是所謂的「攝影機不存在論」,那既然不存在,幹嘛給你攝影獎?很多得攝影獎的電影,攝影太突顯,這是矛盾的,給攝影獎應該是影像獎,不是影片獎,而且攝影很好的,未必是好電影。

作品是大家的,要呈現出最好的感覺,無論導演有什麼個別想法,或是什麼特殊情況,畫面終究是按照我的想法去擺出他想要的,只要攝影師本身素養夠,怎樣拍都OK,就算是最糟的環境也要有能力去做好的呈現。



(文章未完,待續。下集將於5/11週一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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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本榕攝影作品年表


廖本榕攝影作品得獎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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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伸閱讀 ::


李龍禹控燈 廖本榕掌鏡 台灣老師傅 征服老外(自由時報 2009.02.05)


‧法國電視報導《Visages》(《臉》)拍攝花絮


 


‧《幫幫我愛神》電影預告



資深攝影師─廖本榕專訪(下)


Posted 2009/05/11 01:31:37




(謝一麟  攝;盧昱瑞  修圖)

採訪:陳佳琦、謝一麟/撰稿:謝一麟


資深攝影師─廖本榕專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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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自己認為最滿意的作品是哪一部?

廖桑:這問題無法回答。好幾個攝影師的回答,和我的回答差不多,就是如果哪天有部作品自己認為很滿意,那就要離開這行了,因為都還在不斷的學習中。如果你問我好玩的、有趣的作品是哪些,這可以講,但什麼叫「滿意」?《臉》還在拍攝的時候,有些拍過的場次畫面,經過一些時日,我突然會想到某個畫面應該不是這樣拍,這不是拍的美不美的問題,而是拍出來的感覺是不是導演要的表現,在工作的現場和當時,或許我們以為達成需求。在現場琢磨的時候沒想到,後來拍完才突然想到,我常常這樣,睡覺前會去想拍過的鏡頭。什麼叫滿意?藝術這種東西,當你覺得滿意時,藝術的創造性就不見了。




問:現在從事教職,怎麼樣將經驗傳授給學生?對學生從事電影工作有什麼期望?

廖桑:(美學)素養這種東西要怎麼教給別人?就像有攝影大助跟我十幾年,自己獨立去掌鏡拍攝,還是不太行(可能他本人自認不錯),這種東西該怎麼教?課本該教的都有教,但是每個現場環境都不同,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風格,哪天假如我當導演,我也會尊重攝影師的想法。

至於會不會希望學生投入電影這行,學生未必有興趣,有興趣的大概三成,剩下的多半是要文憑而已,學生素質的波動很大,我覺得這也很正常(不是每個人都會按照計畫規劃未來生活),而且不是很有毅力作電影的人才千萬不要投入這行,一來是浪費時間;二來對自己的前途發展也沒有助益。

為什麼我們系上不叫電影或電視系?因為視訊傳播設計的範圍很廣,像是MOD、 網路影音串流、文案設計等等都是,這個系能學的東西很多,尤其現在像文字圖像處理這方面,很多行業都有這樣的需要,學生畢業後的出路很廣,未必一定要往電影這行發展。不過有興趣的學生,我們系上是有滿多實習的機會,像這次《臉》在台北拍攝的部份,我就帶四個學生去拍片現場實習。


 


問:老師以前提過「華語電影圈」的概念,怎麼看待現在台灣電影的機會與出路?

廖桑:華語電影的出路,不是去對抗好萊塢電影,而是該怎麼自立自強?我們不可能去對抗好萊塢,他們財大氣粗,還有綿密的發行網、銷售通路。蔡明亮打出國際性的市場,不過這跟導演個人風格有關,有他的理念,關於影片的一套想法,這有屬於他的國際市場,像這樣結合國外的力量,特別是法國、歐洲,不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單打獨鬥。我們不要去追著人家拍一些科技的東西,同樣的影像技巧,缺乏真實感人內涵,觀眾會感覺疲乏。我們也沒有那財力,重要的是要拍自己的故事,就像是《海角七號》這樣,用自己的故事、敘事方式、鏡頭語言,去做好自己,把基礎打穩。印度的寶來塢電影也是這樣。

政府的力量也很重要,像美國文化局會拿錢當作基金去運作,投入好萊塢電影。我預測明年金融風暴應該就會過去,慢慢開始會有錢,希望這波危機過後,政府不要忘記電影產業。



問:公部門該怎麼施力,對電影產業會有實質助益?

廖桑:其實我們公部門有很多的好意,像我們拍《天邊一朵雲》,高雄市政府也不吝嗇的給很多幫助,但這樣夠不夠?幫助夠不夠普及?像南部一些相關科系的大專院校,分配到什麼資源?錢從哪裡來?像我們系上也沒拿過新聞局什麼資源,都是靠私人贊助,或是拿國科會計畫經費,跟電影都毫無關係。到底公部門把錢砸在哪裡?像電影產業,也不在文建會的十三項的創意文化產業項目中。

另外,公部門就算投入經費,背後的心態也很奇怪,他錢給你就只是希望看到你(數)量的產出,電影產業又不是像工、商學院,你給他一百萬他們可以考上一百張證照出來。如果給兩千萬卻可能看不到任何產出,這樣教育部敢不敢?輔導國片,新聞局每年賠兩、三億敢不敢?不敢每年砸錢在文化創意產業上,文化創意產業怎麼撐得起來?而且我們這行用很多高科技、數位產品,我們也養活很多高科技人才,不是嗎?

電影或是文化創意產業,尤其是教育這塊要砸錢,要給養分。學生光是辦個畢業製作的影展就很難募款,你說公部門要怎麼幫助?捐款就好!專業教育應該與學術研究型大學有不同特色,師資更需有不同的標準。



問:另外就是因為數位科技的進步,如果從影片播放端的場地、設備的角度,提供多元的放映設備,對學生、對台灣電影有沒有幫助?


廖桑:支援各種器材、規格可以播放的場地,這對學生是有幫助,現在例如華山藝術特區、高雄科工館、衛武營藝術中心也正在建構這樣的設備。因為學生不一定用film拍片,有各種規格的播放設備,對他們來講就有更多映演的管道,而且這些設備都不貴,這是值得去做的事,更應該在各學校去建構好的視聽設備,這樣才能提升學生的視覺、聽覺等感官方面的質感,有了感覺就會有認知,就會想去提升品質,這就會變成一種「素養」,有點像是佛教說的「薰習」這概念。



 


http://www.filmkh.com.tw/blsdata.jsp?si=uhgEG1ld30


人物特寫




工作人員 2008/12/12

廖本榕  Liao Pen-jung



1949年生,台灣創作最豐富的攝影師之一,與大部分台灣導演都合作過。他於1970年代進入電影圈,跟隨攝影師林文錦見習7年,28歲就升任攝影師,堪稱是當時最年輕的攝影師;當時的台灣影壇流行政宣片以及瓊瑤式文藝愛情片,高密度的產量,使他有充分演練的機會,尤其一系列與劉立立合作的愛情通俗劇,如《夢的衣裳》、《卻上心頭》等片,都致力於營造唯美的情調,盡情發揮明星特質。

1980年代後期至1990年代,廖本榕開始與新電影導演合作,如何平的《陰間響馬》、王童的《香蕉天堂》、周晏子的《青春無悔》、陳玉勳的《熱帶魚》等。1991年,蔡明亮在中影執導第一部電影《青少年哪吒》,透過製片找到廖本榕,兩人本來不認識,卻一「拍」即合,之後蔡明亮的作品,除了《你那邊幾點》以外,都和廖本榕合作,他也在蔡明亮的作品中展露了乾淨清新的風格和穩健有力的運鏡。

從事電影攝影工作將近30年的廖本榕,2003年首度以《不見》拿下金馬獎最佳攝影及年度最佳台灣電影工作者兩個獎項。目前廖本榕也在崑山科技大學視訊傳播系任教。



作品年表 - 攝影作品


年份

作品名


英譯作品名


1979

《我們永遠在一起》


Love be Forever


1979

《我愛芳鄰》


The Lovely Neighbor


1979

《軟骨真功夫》



1980

《有我無敵》


The Flying Tigers and the Kung Fu Kids


1980

《源》


The Pioneers


1980

《金盞花》


The marigolds


1981

《夢的衣裳》


My cape of many dreams


1982

《冬天裡的一把火》



1982

《卻上心頭》


Wells up in my heart


1982

《浪子名花金光黨》



1982

《酒色財氣》



1982

《問斜陽》


Asking the sunset


1982

《飄零的雨中花》


A flower in the storm


1982

《鐵血勇探》



1984

《夜夜念嬌妻》



1986

《八二三炮戰》


The Kinmen Bombs


1986

《滑稽新傳》



1987

《烽火佳人》


Flag of Honor


1987

《旗正飄飄》



1988

《陰間響馬》


The Digger


1989

《香蕉天堂》


Banana Paradise


1989

《角頭兄弟》



1990

《兄弟珍重》



1990

《至聖鮮師》



1990

《販母案考》



1991

《官兵捉強盜》



1992

《青少年哪吒》


Rebels of the Neon God


1993

《青春無悔》


Green Green Leaves of Home


1994

《報告班長3》


No Sir!


1994

《愛情萬歲》


Vive L'Amour


1995

《熱帶魚》


Tropical Fish


1997

《河流》


The River


1998

《洞》


The Hole


2002

《天橋不見了》


The Skywalk Is Gone


2003

《不見》


The Missing


2003

《不散》


Goodbye Dragon Inn


2004

《天邊一朵雲》


Wayward Wind


2006

《黑眼圈》


I Don't Want to Sleep Alone


2007

《幫幫我愛神》


Help Me Eros



延伸訊息 - 得獎紀錄


年份

事蹟


2003

以《不見》一片獲得金馬獎第四十屆金馬獎最佳攝影。


2003

獲得第四十屆金馬獎年度最佳台灣電影工作者。


2008

以《幫幫我愛神》獲第2屆亞洲電影獎「最佳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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